待一切风平浪静后,她自然是更愿意当备受宠爱的大小姐。
“小丫头,年岁不大,想得倒多。”
“小姐又取笑奴婢,对了,表小姐也来了,说是身体又染了病,这些日子也想要住在府上沾沾喜气。”
萧泾川刚刚被禁足,宋忆娇便巴巴赶来,说他们二人毫无关系,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。
“这些日子我不在家中,你替我盯紧了她,若是她偷偷摸摸地跑出去,你便去告诉父亲。”
“小姐怎么怀疑上表小姐了,可是她做了什么?”
“没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帮忙盯着就是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出发的日子定在三日之后。
崔云暮起了一个大早,却不曾想自己的父兄也全都起来为自己送行。
崔云暮心头一热,眼眶子也温润起来。
“父亲,兄长,暮儿只是去半个月而已,你们在家中好好的,莫担心暮儿。”
崔忠颔首,担忧却不减半分:“若是你过得不好,又或是受了委屈,可要让人来家中支会一声,我们自会去将你给接回来。”
崔云暮重重点头,又叙了好半天旧,崔云暮才终于坐上了去护国寺的马车。
她到时,皇后已经在大殿中跪坐诵经了。
崔云暮跪坐在她身旁,有样学样地读着书上经文。
只可惜,她说自己才疏学浅确实不是虚言。
崔云暮认得字却不会作诗,读得懂经文却不知其意,不多时便摇摇晃晃地软了身子,像是要打盹一般。
皇后见状,倒是失笑,差身旁一同来的宫女春英将她抱去大殿角落中小睡,还给她盖了一条毯子。
“娘娘,奴婢瞧着崔小姐不像是来诚心礼佛的。”
“来护国寺之人,有多少是真有所求?她年岁小,能求之事无外乎姻缘与家人安康,是来护国寺避事的,由着她睡吧。”
“是,奴婢多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