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怎么说崔云暮放荡他不在意了。
崔云暮只要在自己手中,无论是做妻还是做妾,她的生死都捏在了自己手中,崔家断然不会不顾崔云暮的死活。
人他拿到了,权力,他也拿到了。
至于顾寒州。
这不已经是最大的侮辱了。
敢对自己敲打,玩杀鸡儆猴那一套,活该他付出代价,被全京城的人耻笑。
顾辞书越想越兴奋,压着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他俯身在崔云暮的身上,凑近她的耳边开口道:“崔云暮,你不是一贯清高做派,怎么如今还这么欲求不满了?”
大手顺着崔云暮的腰间一路往上,崔云暮浑身汗毛直立,恶心得恨不得将方才吃的东西全数吐出。
可她不能…
崔云暮仍旧闭着眸子,权当没有听到顾辞书的话。
她伸出双手,环绕住了顾辞书的后颈。
“这么等不及?”顾辞书吻在崔云暮的脖颈,舌苔黏腻而粗糙,留下道道令人不适的水痕。
“你说…让他们都来瞧瞧你这幅样子如何?”
“恐怕没人知道,将军府嫡女,会在我的榻上,这般婉转承欢吧?”
“不…别人都不打紧,要让小皇叔来瞧瞧,他喜欢的女人,究竟是如何在我身下,对我千娇百媚地求……”
顾辞书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瞪大了眸子,不可置信地瞪着崔云暮。
崔云暮喘着粗气,双目通红。
顾辞书的头发披散而下,如瀑一般地遮挡在二人身上,鲜血也随着他的发丝落下,滴在崔云暮的脸上与胸前。
“你…你竟敢…”
崔云暮咬牙,拔下插在他后颈的玉簪,趁着顾辞书捂着伤口的功夫,恶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左眼当中。
旋即,不等他尖叫出声,有拼尽所有力气踹在他的腰侧。
顾辞书被彻底激怒,可在复仇与活命之间,他还是贪生怕死地选择了后者。
崔云暮不敢耽误,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,跌跌撞撞地便往外冲。
她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,只知道顾辞书若是想要成事,需要人来看到。
可在成事之前,又不能被轻易发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