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光顿了顿,说道:“是人是妖有什么区别,她终究是你的娘亲。” 梦西洲若有所思,随即露出纠结的表情。
“我阿耶为何想不开,非要和一个妖生下我这个异类?!” 梦西洲难过地说道。
仁光说道:“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吧,小啾,你不是异类,你从来都只是你自己。”
梦西洲说道: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,我阿娘的秘密了吗?” 仁光的身影慢慢变淡。
“不必多想了,一切都是因果,时机到了,自然都会有答案。” 仁光的身影彻底消失。
“你又开始故弄玄虚了!” 梦西洲目露沉思。
太子寝殿内,阳光洒在屋内。梦西洲面色惨白,突然吐了口鲜血。
北宫朔着急地对着瓶瓶罐罐喊道:“怎么回事?刚才不是好好的吗?快宣太医!”
“好!” 瓶瓶和罐罐急忙应道。地上的盆子里,是她吐满的鲜血。北宫朔扶着梦西洲躺下,为她擦拭嘴角的血迹。
“还好你没回去,不然我就担心死了!” 北宫朔心疼地说道。梦西洲虚弱地说道:“谢谢你。” 瓶瓶领着一脸胡子的太医署医官徐玮入内,行礼。
“免了,快给她看看!” 北宫朔急切地说道。徐玮面色凝重地为梦西洲把脉。北宫朔焦急地等在徐玮身后,瓶瓶和罐罐一边给北宫朔扇风,一边给北宫朔擦汗。
“她的病怎么样了,怎么一直吐血?” 北宫朔问道。徐玮捋了捋胡子,叹口气,开始收拾脉枕。北宫朔不耐烦,转到左边继续询问。
“你说话啊!你是太医署最有名的医官了,她的病到底怎么回事?” 北宫朔焦急地说道。徐玮再次看了一眼梦西洲,起身对北宫朔行礼。
“请太子恕罪,姑娘这脉相下臣从未见过,也无法医治。” 徐玮低声说道。梦西洲也有些不可思议地侧耳倾听。
“你说什么?什么叫无法医治?刚才还好好的!” 北宫朔生气地说道。徐玮被拉一个踉跄。
“下臣愚钝,就算拼尽医术,估计也治不了了。” 徐玮无奈地说道。
“治不了?你们一个个,全都是庸医!” 北宫朔正要发怒,却发现衣角被拉住。北宫朔回身看到梦西洲眼神哀切。
“太子,别强人所难。” 梦西洲淡然地说道。梦西洲勉强扯出一抹笑容。北宫朔心软,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。徐玮趁机作揖退下。此时,屋内就剩下北宫朔和梦西洲两人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找个兽医来给我看看?” 梦西洲虚弱地说道。
“兽医?” 北宫朔疑惑地问道。
“换个角度想,毕竟我现在也算是个鸟类,找个有相关经验的……” 梦西洲有些屈辱地说道。北宫朔顿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