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别哭别哭,你不想说也可以的。”南晚赶忙用手擦掉她的眼泪。
纪承阳也吓了一跳,不会是他刚才吓的吧!
“没事,可以说的,就是哥哥总欺负我,他骂我是赔钱货,将来也只能是为别人家当牛做马生孩子的工具。还说我根本就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。他说他姓月,我却姓柳,还总打我。”柳柳一边抽泣一边说着。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,反而还好受了一些。
南晚听的气愤不已,她莫名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,她和柳柳某些地方何其相似,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,而柳柳有父母却胜似无父母。
南晚想起院长妈妈告诉过自己,她是婴儿时期的时候被放在了福利院门口。
她有问过院长妈妈,她身边有没有其他东西,那时候还小,曾经幻想过是不是自己父母真的无力照顾她,实在没有办法才把她放在了福利院,至少没有打掉她不是吗?她自欺欺人着。
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否定,院长妈妈告诉她,她是被放在一个纸箱子里,身上仅有一个小被单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什么名字、奶粉、衣物、尿不湿通通没有,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她会不会冻死饿死,她只是一个单纯被遗弃的弃婴,就连名字都是院长妈妈取的。
南晚意为难挽,难挽回的意思,院长妈妈告诉她有一天长大了,找到了亲生父母,若是他们的理由不是孩子被偷被拐的任何其他理由,都不要原谅他们,不要轻易被他们挽回,因为她当时真的差点就冻死在了夜晚,是被送到ICU抢救才抢回了一条命。
眼角有点湿润,南晚赶紧假装有些炎热,用手对着自己的脸扇风。
想什么呢!现在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吗?她在心里骂着自己,死都死了,想这些,蠢不蠢!
对了!柳柳说什么来着?她哥哥咒骂她打她,说她不是亲生的,他姓月,她却姓柳。
姓月?那位祖先也姓月,脑中好像有丝灵光闪过,却差了点什么。
小女孩脸上还挂着泪珠,南晚也不好问的太过生硬,只能绕着弯,边安慰边询问。
南晚:“别哭了,是你哥哥太不懂事了!他懂什么,有的夫妻就喜欢一个孩子跟一个人姓,说不定你就是跟你妈妈姓的呀,你怎么不会是你爸妈亲生的呢。”
柳柳停住抽泣声,有点疑惑,“可是妈妈也不姓柳啊。”她有点难过,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,虽然爸爸妈妈对她不好,可在她的心里,这就是她的爸爸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