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拒绝的样子。
这段时间里,姜淮安去了不少次周以律在海边的房子,或者说,去他家。
在第一次去之后,姜淮安就给周以律的房间里送了一张大床。
她的本意当然是希望周以律能够在家里好好睡觉,但是这一举动,落在周以律的眼里,立马被解读成了另一种含义。
姜淮安坚决不承认,但是架不住大少爷的自恋,每次约会,都恨不得将她拐进房间里。
虽然也没有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,但是孤男寡女在家里,拉上了窗帘,总是让人有些心猿意马的。
现在周以律喝酒后提出来这个请求,姜淮安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应。
怕吗?
她其实心里好像也没有觉得太害怕,甚至对于某些事情,她好像也没有很看重。喜欢谁,就跟谁做,她如今已经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,不需要还要寻求谁的意见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。
“我什么都不做。”周以律却误会了姜淮安的沉默,他以为姜淮安是害怕。
姜淮安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,这种话别人说起来,她是半分都不相信的,但是被周以律讲出来,她却没有丝毫怀疑。
“好。”姜淮安在他的怀里点头,然后告诉前面的代驾,更改了路线。
在后半程回去的路上,周以律将姜淮安抱得很紧,一点要松手的可能都没有。
到了老城区楼下,姜淮安还担心周以律是真醉了,主动先一步下车,然后扶着后座的周以律出来。
周以律看起来好像是将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放在了姜淮安身上,但实际上,他又不是真的喝醉,只是虚虚地笼着姜淮安。
“钥匙呢?”姜淮安问。
她其实也是有周以律这边房子的钥匙,但是今天早上她是被班主任一通电话叫走的,自然不可能在出门前还带着周以律房子的钥匙。所以,现在姜淮安只能询问周以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