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淮安失笑,她抬头捏了捏周以律的大耳朵,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,“嗯,是真的。”之前没有告诉周以律的原因很简单,糖要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他吃,他才会觉得最甜。
周以律现在的确是觉得很甜,大少爷兴奋的时候可不管姜淮安怎么想,他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,然后将姜淮安抱在了怀中,原地转了好几个圈。
姜淮安被他抱着转得有些脑袋发晕,“周以律!”姜淮安掐着抱着自己的年轻男人的胳膊,有点气闷又有些无奈,“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啊!”
周以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惹了女朋友不快,赶紧把人放下来认错。
他认错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,搂着姜淮安,不让人逃,低头就是一个绵长的法式舌吻。
“宝宝,我就是好高兴。”周以律的声音里难掩激动。
姜淮安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最后还是揪着周以律的胸口,让后者痛呼一声,这才从松开。
有了姜淮安给的这颗糖,周以律一整晚上都很兴奋,拉着姜淮安做了三次都还觉得不够。姜淮安累得把拱在自己胸口的人推开,手掌一扬,一不留神,就给了周以律一巴掌。
这巴掌当然不重,只是在安静的夜晚,声音显得格外清脆又清晰。
姜淮安都愣了一下,而周以律倒没觉得被女朋友打了一巴掌有什么丢脸,他很快重新抱住了姜淮安,“好了知道了,我不闹你了。”周以律说。
姜淮安的确是被他折腾狠了,脑子里也就只出现了短暂的清明,很快一歪着脑袋,靠在周以律的怀中睡着。
晚上运动量太大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在上飞机时,姜淮安还忍不住打哈欠。
周以律一个人手里推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,一手揽着姜淮安的细腰,朝着值机柜台走去。
等上了飞机,姜淮安又靠在周以律的肩头睡着了。
从莲城到首都,飞了差不多两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