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周以律问,他还想知道陈岩跟她有什么交集。
“同学?”
周以律:“……”
他坐在床沿上,伸手摁住了自己的眉心。周以律当然知道这些巧合其实不用放在心上,姜淮安是什么人他难道不知道?何况,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比旁人差。但不知道为何,周以律觉得心里不痛快。
“你就不能不去?”周以律忍不住开口,“不就是个团建?你跟谁不能去?”
姜淮安当然不会就这么依了周以律的意思,“对啊,不就是团建,为什么不能跟他去?又不是一个人,是整个羽毛球社的人。”
姜淮安用刚才周以律的话堵住了周以律,周以律又不能立即赶到她身边,就只能自己在另一头怄气。
知道自己劝阻不了姜淮安,周以律憋闷得很,但他又不可能真的对着姜淮安撒气,“那你还戴着我跟你的戒指吗?”
姜淮安听着耳边的声音变得低落,直接拿着手机,在镜头跟前举起了自己的那只戴着婚戒的手,“看吧,行了吧?我可没一日取下来过。”
她也知道回了学校后,手上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,如果被人发现,会引来多少讨论。但是姜淮安没有在意,或者说,在她看来,那些议论声,跟周以律比起来,根本不值一提。
周以律果然被这举动安抚,出现在屏幕中的那张脸,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深仇大恨,唇角微翘。
“团建戴上吗?”
姜淮安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尤其是在看见周以律那张看起来好像很不在意,但是眼里已经透露出非常在意的神色时,姜淮安脸上透露出了一两分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,“戴。”姜淮安点头。
“那行吧。”周以律像是彻底妥协,“你最好别骗我。”
姜淮安:“团建的时候给你打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