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淮安和麦青可以说是第一波到了民宿的人,两人办理入住后,刚进房间,房门口就多了两团水渍。
姜淮安和麦青两人站在门口对视一眼,房间里很快回荡起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声。
彼此的模样看起来都变得很狼狈,但好像这样的体验又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好。
麦青先将姜淮安推进了浴室里,“你先去洗澡吧,我下去问问老板有没有什么感冒冲剂之类的。”
淋雨一时爽,感冒就火葬场了。
姜淮安没忸怩,推来推去本来也不是她的性子。
“好。”她答应下来,“那你也赶紧回来,我洗澡很快的。”
就算是平日里洗澡很慢很磨蹭,但姜淮安也知道分寸。
不过姜淮安千算万算,也没有算到自己的体质可能就是“身娇体弱”,不适合淋雨,即便是她回了民宿就去洗了个热水澡,甚至出来后,还喝了一杯学姐给自己冲的爱心板蓝根防感冒冲击,但是在当天晚上,姜淮安就发起了高烧。
麦青是熬夜选手,她刚准备睡觉的时候,就发现旁边床铺的人踢开了被子。
外面虽然是下大雨,空气很潮湿,所以房间里她们开了除湿,温度也不高。
麦青以为姜淮安只是单纯的睡相不好,现在在踢被子,所以她上前一步,顺手给姜淮安拉了拉被子。
结果没想到,她手背无意识碰到了姜淮安的侧脸,发现后者身上的温度有些烫人。
麦青再伸手一摸,心道一声糟糕,这可不就是发烧了吗?
她从小体质就很好,下大雨都还能跟同班的男生在操场上踢足球,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,回到家都没一点事儿。
结果今天拉着姜淮安,把人给弄发烧了。
麦青心里很愧疚,大半夜的起来去民宿找老板要了些退烧药,又守着姜淮安,用酒精给她降温。
姜淮安中途醒来过一次,她不知道自己发烧,就觉得嗓子眼里好像都放了一把小刀子,不论是呼吸还是吞咽口水,都觉得痛得不行。
当看见床边坐着的麦青时,她浅浅地皱了皱眉,“学姐你,你怎么还不睡觉?”
姜淮安一开口,才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说话都让人有些听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