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,在挡风玻璃上投出幽幽蓝光。

许所长皱起眉头,凑近看去。

“这是个啥?”

张硕道出了来历。

“啥玩意?”

许所长听完,一拳砸在方向盘上,汽笛长鸣惊飞芦苇丛里的野鸭:“操他祖宗!”

“王卫平这孙子,连国家发放的看病钱都贪?”

张硕从扶手箱摸出矿泉水,喝了一口。

“现在暂时没证据,这玩意,也只是有个苗头。”

“我之所以跟老许你说,是打心眼里觉得,你能帮我调查这事。”

许所长仍旧骂骂咧咧:

“他奶奶的,难怪老子去年下乡,听养牛的李老太说,这低保怎么一年比一年低。”

“我那会儿还寻思,怎么能有这种事?低保是会根据当地财政情况来调整,但也不至于一年比一年低啊!!”

“原来,原来是这个原因!”

“那账目上面写的,什么什么,档案管理费?低保什么时候有这些屁玩意了!”

许所长越说越激动,额头上更有青筋暴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