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嫁到婆家去的女人,最开始谁不想做个好媳妇?
最后变成母夜叉,还不是被渣男一家人给伤透心逼的?
知夏却听不过去了,义愤填膺道,
“江夫人,我家小姐嫁入江家时,是真心将你当成母亲侍候的。”
“为你端屎端尿端汤端药,将您照顾的无微不至。”
“你们不但将她这个正妻贬为平妻,还残忍下毒害死她。”
“狼心狗肺之人到底是谁,应该是你们这群畜生啊。”
“你们恶毒残忍坏事做尽,一定会遭到报应的。”
正在此时,江宴峰被一群护院抬着冲进来。
他痛得连走路都走不利索了,指着苏乔咬牙切齿,
“大哥,这个毒妇差点踢死我,我以后都没法做男人了。”
“千万别将她放走,那些陪嫁,她一个铜子也别想带走。”
“苏乔,你若让我断子绝孙,我便和你拼命。”
当他看见小腹鲜血淋漓,痛得脸色扭曲的江宴北时。
不禁呆住了,难以置信的问道,
“大哥,这个毒妇竟然将你刺伤了?”
“谋杀丈夫乃是凌迟死罪。”
“大哥,我们不如将这个毒妇杀了一了百了。”
范重阳轻蔑地瞅了他一眼,举起大刀。
对着寒光逼人的刀刃吹了口气,自言自语,
“小爷这把凤鸣刀,已经数日未饮过鲜血。”
“若永昌侯府之人想以命试刀,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虽然这侯府的血是臭的,不过也能勉强凑合。”
“凤鸣刀啊凤鸣刀,那可就委屈你了啊。”
说着举起大刀,对着江宴峰遥遥一刀劈砍过来,
“要不,先用你的脑袋祭奠我的刀?”
江宴峰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,狠狠撞在后面的树干上。
继而从树干上滚在地上,痛苦地捂住差点撞断的腰部。
面如土色瑟瑟发抖,眼底尽是恐惧之色,哪里还敢上前?
那胆小窝囊的样子,让人看了不齿。
范重阳轻蔑瞅着他,鄙夷地摇了摇头,
“啧啧啧,真是个没用的怂蛋。”
“永昌侯府后继无人,怕是要完犊子了。”
那群护院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,吓得纷纷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