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重阳听见苏乔的声音,不满嚷嚷,
“师姐,他爹娘那么坏,你就不怕他算计你?”
“我还是将他撵出去更放心,以后别与苏家来往了。”
“这家伙看着傻不拉几的,一看就不是好鸟。”
范重阳骂骂咧咧,不情不愿将人带去厅堂等待。
知春和知夏从门外走进来,侍候苏乔更衣洗漱。
一人拿着更换的衣裳,一个人拿着洗漱用品。
知春侍候她更换衣裳,满脸歉意道,
“小姐,抱歉将您吵醒了。苏家公子冲进来,拦都拦不住。”
“他说是代他父母来向你赔礼道歉的,我们也不好将他撵走。”
“苏家公子看着好奇怪,一句话非要说几遍,生怕别人不记得似的。”
知夏侍候苏乔洗漱,也是一脸狐疑,
“奴婢也觉得,苏家公子看上去特别奇怪。”
“奴婢记得,以前跟着小姐参加家宴,他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时候的苏家公子,为人谦和有礼,说话简单明了,让人如沐春风。”
“难道后来生过怪病,脑袋受过刺激不成?”
知春和知夏都是从小陪着原主长大的丫鬟。
后来原主去逍遥门拜师学艺,她俩也跟着去了,一直不在京城。
去年她们才跟着她回到苏将军府,一年来也未曾见过苏玉城。
这些年苏玉城发生过什么事,她们并不知道情况。
张嬷嬷端着饭菜走进来,将饭菜摆上桌,接口道,
“苏家老祖宗说他生过重病,才变成现在这般模样。”
“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,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。”
“苏家公子也是可怜人,变成这般模样,是另有缘故。”
苏乔换好衣裳洗漱完毕,坐在桌旁吃着早膳,好奇道,
“怎么说?难道还有一个凄美的故事不成?”
张嬷嬷爱怜地将一笼小笼包端到她面前。
看着她夹了一个小笼包送进嘴里,这才说道,
“苏家公子小时候,曾与一位官家小姐定过娃娃亲。”
“两人慢慢长大,逐渐情投意合,都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。”
“本来两家约定,苏家公子十八岁那年,便迎娶那家小姐进门。”
“哪知造化弄人,苏家公子十七岁那年突生变故。”
“他岳丈因上级贪污受贿,而受到牵连下了狱。”
“后来,岳丈被砍头抄家,那位小姐也沦落为教坊司的贱籍。”
“啊?这么惨?”苏乔停下筷子,追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