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师师听了司马东西的话,得意之情溢于言表。
范重阳叉着腰,瞪着司马东西撇了撇嘴,
“哟,这谁棺材里放屁,阴阳怪气的呀?”
“这不是光屁股拉磨,转着圈不要脸吗?”
“赵师师第一场比试都输了,第二场和第三场比试能好到哪里去?”
“那不还是输吗?你们有啥好得意的呀?”
“哼,你们就等着待会输掉裤衩子,跪地求饶吧。”
“有些人啊,只会屎壳郎打哈欠,口气大。”
“等你们赢了这场比试,再出来显摆吧。”
“吹牛皮谁不会呀?呵呵。”
东西南北被范重阳气的暴跳如雷,气势汹汹地问道,
“你骂谁光屁股拉磨不要脸呢?”
“你才光屁股拉磨,你全家都光屁股拉磨。”
“这场比试苏乔要是胜出,我给你们表演吃屎。”
范重阳闻言愣了愣,笑得直不起腰来,大声嚷嚷,
“大家可要记住这玩意儿的话啊。”
“待会我师姐苏乔胜出,一定要让他表演吃屎。”
“他若耍赖皮不吃,咱们塞给他吃。”
围观之人哄堂大笑,跟着瞎起哄,
“好,我们都是见证人,输了的表演吃屎。”
“如果赵师师输了,就让东南北东西表演吃屎。”
“如果赵师师赢了,就让范重阳表演吃屎。”
范重阳一听顿时怒了,不高兴道,
“司马东西想要表演吃屎,老子可没说要表演吃屎。”
“都让他吃吧,老子可不吃这玩意儿。”
赵师师拿着自己写的诗文,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前。
恭恭敬敬呈给夏祭酒,福了福身,客客气气道,
“夏大人辛苦了,感谢夏大人。”
夏祭酒收了她的诗文,对她点了点头。
苏乔早就写完诗,此时无聊,正在诗文边作画。
寥寥几笔跃然纸上,她看了看十分满意。
等到半炷香快要烧完时,她才将写好的诗文交上去。
众人呼啦一声,纷纷围了上去看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