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柜里很闷,闷到出不了气。
晏孝捷满头汗,T恤也濡湿了。
温乔也是,白衬衫没一会就湿了,晶莹的汗珠一颗颗滴透了薄衫,里面若隐若现。
他立刻避开了视线。
曾连萍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找到,最后进了卧室,她还在打电话,“妈,客厅里的抽屉我都看了一遍,没有,是不是放衣柜里了。”
骤然间,温乔和晏孝捷被吓到魂飞魄散。
要是被曾连萍看到他俩,以这样的姿势坐在衣柜里,晏父会打他,徐蓉会扔了她。
可能是太过紧张,温乔的指尖抠进了晏孝捷的肌肤里,她死死的抱着他,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耳朵边。
莫名,有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。
曾连萍手已经放到了柜子上,但电话里的老人一直在嚷,“萍啊,不在衣柜里,在床头柜里。”
她又才松开手,转身去了床头柜边,抽开第二格时,果然看到了那枚老上海的玫瑰发卡。
拿到了东西后,曾连萍就走了。
听到铁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后,晏孝捷和温乔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你妈妈走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温乔太闷太热了,只想立刻出去。
但晏孝捷没动,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。少年的血气方刚,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劲,憋太久,很难受。他的身体像被火烧,脑子瞬间像充了血,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。
察觉到不适,温乔在挣脱,“晏孝捷……”
可晏孝捷没有松手,抬起眼,与她目光相触时,喘气声愈渐粗重,“温乔,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这次,他好像多了点自信。
可又一次输了。
温乔冷声拒绝:“晏孝捷,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