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法完全确认他的父母是死于正常意外,又面对整个傅氏那么多野心勃勃的宗亲,这也是爷爷在当时能做的最万全的决定了。
傅氏家训,兄友弟恭,可真传袭至今,再多的至情之情也都早已埋没进了对权利与金钱的追逐中去了。
等他悟了这些道理后,爷爷也已经去世了。
后来,在遇家宗祠看到那个跪在祖宗灵堂前单薄瘦弱的小身影的那一刻,他像是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。
于是,他带她回了裕园,回了家。
当初听闻他将一个小姑娘带回家,友人曾调侃,说:“你这并不是怜悯,也算是在救赎当年的自己。”
当时听完这席话后他沉默良久,后来想想,或许的确是这样的。
救赎她,也是救赎那个于无助中惶恐的、年幼的自己。
但——
“所以,不是你谢谢我。”他吻了吻她的眼睛,“不该是你谢谢我当年带你回裕园,是我该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。”
既为抚我苦恼,也为你满心欢喜与期待,真诚又热烈地闯进我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