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二月红冷酷道:“那也不行。”他又不是傻子,被徒弟说两句就松口,好不容易收了个顺心的小徒弟准备让他继承衣钵,万一折在里头他去找谁哭?
至于戒指上的熟悉气息,完全可以等他长大学成出师之后,有了自保能力再去。
在那之前,想作死?没门!
以岁:“……”
二月红拎起他的衣领,也不让他学习了,一把丢到门外面,低头看着满脸懵的小弟子:“明天不许在家,跟着陈皮去他码头。”
以岁茫然:“师父你不是不让我出去……?”
二月红恍若未闻:“把你的作业书本全部带去,不许落下功课。”
砰。
门关上了。
以岁:“……”
他在自家师父门前呆了一会儿,挠挠后脑勺。
房内。
二月红反思了一下自己。
今天以岁跟他说的话让他意识到,可以偶尔让以岁出去,在红府可以掌控的地方透透气。
反正明天这孩子一定不能在家。
按照张启山的性格,他今天没有给出他答案,那么张启山明天一定会再来上门,不能让以岁跟张启山碰见,免得小徒弟说了不该说的。
最好还是打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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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大清早。
陈皮臭着脸站在红府大门口。
“你好了没有!磨磨唧唧的像个裹脚娘们儿!”
以岁绷着小脸,低头又检查了一遍自己要带的书本纸张笔墨和各种乱七八糟的零食……
七零八碎裹了一包袱。
清点完毕,他舒了口气。
都全了!
于是十分自然的把包裹递给陈皮:“拿着。”
陈皮好心提醒:“你不要命了?”
以岁眨了下眼,下一秒扭头就朝府里喊:“师娘——”
他手里的包裹被抢了过去,陈皮恶狠狠的背到了自己身上,压低声音骂了句脏话:“闭嘴!”
以岁:“谢谢师兄!”
陈皮:“别叫我师兄!”背着包裹大步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