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皮：“你是不是有病？我哪得罪你了？！”

他甩着手腕，上面牙印深深，甚至渗着血丝。

以岁有点倦，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甜腻安抚身体，“抱歉，牙齿痒。”

他指指门口：“慢走不送，如果有大墓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当做赔罪了。”

陈皮扯唇：“呵呵，五爷狗的磨牙棒适合你，你去抢一抢。”

他潜意识里觉得哪里不太对，但是没在意，抱起箱子就走了，走之前丢下一句：“没有大墓的消息你就死定了。”

算作挽尊。

以岁把头埋进臂弯里，深吸一口气。

忍、忍、忍……

忍到熟悉这种感觉就好了。

为了转移注意力，以岁开始在屋内翻找书籍，最后翻到了道教的清心经。

他念了几遍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，竟觉得好些了。怪不得，那些话本子里正派大侠被妖怪诱惑的时候都会念静心咒什么的。

清心经念了一下午，他念的是道经，手里却盘的佛珠。

晚上回到府上，他还是没胃口，不过还是在二月红和丫头担忧的目光中，毫不知情地喝下了一碗补气血药膳。

以岁回到小院子，用冷水洗了洗脸，躺在院子里吹风。

那碗饭还是太烫了，他觉得吃完更热了，就不该吃热饭。

他吹风散热的时候，有人翻墙而来，非常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，躺在以岁左边的摇椅上，“岁爷，拿着佛珠做什么？信佛了不成。”

黑瞎子瞅了他一眼，见他嘴唇嗫嚅着，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阵，随后表情难以言喻：“……你念的是道经？”

以岁缓缓睁开眼，坐起来。

他扭头看向黑瞎子，倏而开口：“我想去青楼或者南风馆逛一逛。”

“噗——！”

黑瞎子一口水喷出来，好悬他扭头足够快，不然得喷以岁脸上。

他怀疑自己听错了，掏掏耳朵：“你说什么，去哪儿？！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