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贺院长交代过要好好尊为上宾的人，结果......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。

付景川的面色也格外沉重：“有什么线索吗？”

朱嫂躺在监护室，怎么一直有人想要对她老人家动手？

这件事情......只怕跟叶灵清以及她母亲当年的死，都脱不了干系。

“医院的监控那段时间失灵了，什么线索都没有......”

叶灵清看着奶妈的脸色，只觉得苍白如纸，看起来十分吓人。

她轻叹一口气，压住心头的哽咽和酸涩，凑到她耳边用极其微弱声音道：“奶妈，是我，我是清清啊，你能听见我说话吗......”

朱嫂本来有气无力的眼皮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忽然睁开了些许，嘴唇蠕动了几下，话说不出口。

叶灵清忙道：“拿温水来。”

她哽咽着几乎哭出来，不知道是不是她连累了奶妈。

她接过护士的温水给奶妈喂了小半杯，奶妈才缓缓睁开眼，似乎想要确认她的身份。

奶妈看清楚了她的脸，苍白干涸的手指想要去触叶灵清的脸颊，却无力垂落：“小小姐，是，是你......我，我要把上次没告诉你的秘密，告诉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