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紧紧的拽着母亲留下的那本书，指尖都泛青了。

老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对叶灵清无奈说道：“是我们对不起你......你既然都知道了，我也无话可说。这毒......是我该受的。”

“奶奶，你在说什么？”霍廷霄眸光阴冷无比，看着老夫人问道。

老夫人眼神尴尬而又内疚，叹了口气，对霍廷霄道：“是我们一家对不起清清......当年，你的病情之所以好的那么快，确实是转了去清清的好运。霍家这些年如此顺利，也都是因为这个......”

霍廷霄彻底的怔住，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夫人。

一旁的叶灵清眼角含泪，神情里满满的都是嘲讽！

果然，果然如此！

老夫人都亲口承认了，没有错！

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？怎么可以这样......”叶灵清语气呢喃，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的低落，心里的绝望却更多余恨！

她所有最爱的人，全都是骗她的！

她所有的苦，都是她最爱的人给的！

简直就像一个笑话。

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个最大的笑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