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两声他就接了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惊喜：“清清，是你吗？”

叶灵清道：“是啊，阿景，过年好。”

付景川声音听起来有些局促，又十分的惊喜：“你也过年好，你......能给我打电话了吗？”

他的声音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和小心翼翼。

叶灵清听着，心里不是滋味，忽然就觉得很内疚。

付景川对自己的感情，夜堇色对她的感情，哪怕她已经说的很清楚，并且表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对他们有男女之情，可是......他们对叶灵清，从来都是不一样的。

或许此生，注定要欠他们的。

叶灵清道：“可以打了，你......最近怎么样了？”

她没多说自己的情况，却不由问了付景川一句。

心里愈发觉得内疚而又不安。

付景川如今连她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，看来付家的情况没有那么乐观。

不然以他的性格和对自己的感情，不可能都不知道。

“付氏挺艰难的，不过还好，这半年来慢慢有了起色。霍家没那么压制，而且......我也找到了新的出路，你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