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未卜？

那就是说......霍廷霄没死！

一念呢？

她相信，一念也没死！

她想说话，动了动嘴唇，干裂的厉害，嗓子又辣又哑，说不出话来。

全身更如被重物碾过一般的难受......

叶灵清深深呼吸，罗君书也没有要她说话的意思！

居高临下看着她，随即转身，从一旁的床头柜拿起一份文件。

啪一声，丢在叶灵清的脸上，语气更冷：“既然醒了，这份离婚协议就签了吧。”

叶灵清鼻子被砸疼，刚醒过来虚弱的她，一阵晕眩。

勉强伸手，哆嗦的拿起那份离婚协议。

罗君书面无表情，道：“阿廷现在昏迷，他的手印我帮他按了，你在上面签个字，以后你们都没关系了！”

叶灵清舔了下干燥的唇畔，想说话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！

“快签字！”罗君书冷呵一声：“你已经拿了龙葵草，你这样的人......跟他在一起，只会连累他永远倒霉，这辈子都醒不过来！蕊儿死了，一念也死了，剩下阿廷一个人了......都怪你！你快签字，不然，我现在拼了命，也要掐死你！”

叶灵清点点头，没有反抗，道：“好，我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