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顾剑锋紧盯着苏羽，一时怒不可遏。

但他话音还未落，苏羽上前一步，一巴掌甩在了顾剑锋脸上。

他嘴角一勾，“道歉。”

这一巴掌，直接让顾剑锋爆发。

他堂堂顾家家主，何时受到过这种屈辱？

“苏羽，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顾剑锋吼了一声，一拳朝苏羽砸去。

苏羽抬起脚，直接踹在了顾剑锋脸上。

这一脚，顾剑锋连翻几个跟头，满嘴是血。

“大哥！”顾东山惊叫了一声。

还不等顾东山去扶顾剑锋，苏羽一把揪住了顾东山的脖子，后者嘴巴大张，“苏羽，我道歉。”

砰地一声响起，顾东山飞了出去，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
顾清月看着这一幕，眼圈泛红，嘴唇轻抿。

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顾家的悲哀。

两兄弟从地上想要爬起，苏羽已经来到他们面前，踩在了两人脸上，“两位，还要我说第三遍吗？”

顾剑锋和顾东山都懵了。

而他们带来的人，已经没有一人敢动。

“顾清月，对……对不起。”纵然顾剑锋脾气再大，也不得不低头。

顾东山爬了起来。

他看向顾清月，开口道，“清月，是二伯不对，有些事，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顾清月没说话，而是将目光投向苏羽。

苏羽并未看她，笑道，“我说的是，跪下来。”

跪……

顾剑锋抬起头，牙关打结！

这一刻，顾东山也崩溃了，但苏羽态度坚定，今天要是不跪，只怕很难离开这里。

顾东山双腿一软，直接跪在了顾清月面前，他低下头，“清月，二伯对不起你，请你原谅。”

“清月，对不起。”顾剑锋也跪了下来，面红耳赤。

看着大伯二伯下跪，顾清月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
这两位是她的亲人。

除了父母之外，和她最亲的人。

顾家已经变成这样了吗？

顾清月没有说话，而是背过了身子，不去看他们。

苏羽这才淡淡地一笑，“你们记好了，这是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，如果再有下一次，我饶不了你们。”

“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