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对二人的关系感到不安而已。
温漾沉默许久,才组织好语言:“我明明约的后天见你。”
陆斯宴直言:“别墅里没有你,很冷清。”
王姨每天做饭都嘟囔着太太,刘叔变成了修剪花草的圆丁。
房间里空荡荡的,她的东西一件都没有。
只有一副留下来的画。
现在被他放到公司的办公室去了。
“给我发消息是不是愿意和我好好谈谈了?”他的手放在温漾腰上,滚烫的温度不容忽视,布料与布料摩擦的弧度,激得人起鸡皮疙瘩。
温漾头皮发麻,抓住他的手腕拉开:“是有这个打算,但不是现在。”
陆斯宴不给她消化处理的时间,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主动说我要跟你好,未免太掉价。
容易得到的总是让人不珍惜,她得钓着陆斯宴。
温漾抬起脸,对上男人的视线,手按着人肩膀压回座椅上。
俩人位置颠倒,变成了温漾在上,陆斯宴在下。
陆斯宴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她。
她今天穿的休闲,只一身毛呢大衣,毛领在上车时摘下了,露出白细的天鹅颈,往里看能看见一些淡粉的压痕。
他的眼神实在具有侵略性,温漾不自觉随着他的视线,低下头看脖颈。
锁骨边缘有零星碎点的痕迹,已经消得差不多了,但在温度的熏热下,又染出点淡粉色的痕迹。
在白嫩的肌肤上显眼,宛如盛开的桃花。
温漾压着他肩膀的手一紧:“你弄的。”
陆斯宴垂下眼帘,他那天没怎么用力,没想到两天过去还有痕迹,缓声:“我道歉,两天前是我冲动了。”
他本来没想弄的,但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吃饭,没忍住。
他打开侧扶手的暗格,又拿出长方形的丝绒礼盒:“同色系的项链。”
项链是红宝石镶金边,缕空的设计。
温漾再迟钝也明白了,他这是拿东西在哄人。
她以前见过不少权贵养在外面的人,为了打发人就会送珠宝金钱,目的是让金丝雀不闹腾。
她之前也觉得陆斯宴是这么个意思。
温漾问:“谈过恋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