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没伤到骨头,这两天应该会有点轻微的胀痛,你回去让王姨给你涂点红花油就好了。”
温漾如老夫老妻似的语气引来阮夕颜的侧目。
难道他们俩真的结婚了么?
阮夕颜低下了头,脸上笼着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当数字跳到16层,王灵灵和白幼言早已在电梯间外等候多时。
“你们可算是来了,我还以为中途改主意了呢。”
白幼言笑吟吟地拉过阮夕颜的手,刻意放慢了脚步,凑到她身旁耳语道:
“你和陆总在车上聊的怎么样?氛围还算愉快吧?”
阮夕颜深深看了眼温漾和陆斯宴并肩朝前走的背影,笑得自信优雅。
“当然,在京城,还没有我阮夕颜拿不下的男人!你就请好吧!”
等六人齐坐在包厢里,笃笃的敲门声传来。
只见山水酒楼的经理亲自带着一瓶82年的红酒出现。
“陆总,这是我们特意为您和您的朋友们准备的红酒,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行。”
经理的身体微微前倾,神情恭敬。
“有劳。”
陆斯宴接过烫金的菜单册,却没有打开,转手递给了温漾。
白幼言颇有些纳罕的目光随之落向温漾,似乎不太明白陆斯宴此举的用意。
“咳咳,阮小姐先点吧,你是客人。”
温漾将菜单放上桌,正要将它转向阮夕颜所在的方向时,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与她在转盘间相抗衡。
“还是温小姐先点吧,毕竟你在我们中间年龄最小,是该对你多点照顾。”
阮夕颜不显山不露水地为白幼言“解答”了:陆斯宴对温漾处处照拂的缘由。
白幼言恍然大悟,笑着应和:
“对对对,我看过温漾的简历,才二十岁就京大毕业了,十五岁就上了京大的大学少年班,可不是最小的妹妹吗?”
温漾无奈,只好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,一页页翻着菜单。
“我要一份蟹肉冬茸羹和八宝冬瓜盅。”
温漾跟着陆斯宴来过这家酒楼几次,唯独只对这两样菜情有独钟。
经理极有眼色地吹捧道:“温小姐还是老口味不变,眼光还是这么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