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婷早已等候多时,鼻尖在寒风凛冽中被冻得通红。

等看到陆斯宴和温漾的身影总算出现,温婉婷喜出望外,径直迎了上去。

“斯宴,漾漾,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月月她不会坐牢吧?”

陆斯宴觉察到温漾的情绪有些低沉,主动接过温婉婷的询问。

“不会,她并没有参与犯罪,现在可以回家了,只是后续案子在侦破的时候,难免少不了要她来随时配合调查。”

温婉婷悬着的心重重地落地,再望向陆斯宴的眼神中满是感激。

“这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们了,姑姑又给你们俩添麻烦了,你们应该还有事吧,就先走吧,我带月月回家就好。”

陆斯宴微一颔首,唇角的笑意温和有礼。

等周月月登记完,急急忙忙地从前厅里跑出来,看到的便是远去的黑色车尾。

“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啊?他们走了,谁送我回去?你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”

周月月气急败坏地直跺着脚,把对温漾的怨嫉全部撒向了温婉婷。

“呵——”

温婉婷懒得再和疯魔的周月月多说一个字。

心力交瘁之下,她走到路口处,招手拦了辆计程车。

周月月的身上没有一分钱,即使心里恨得直流血,却不得不屈服。

“砰”地一声,车门被她用力地甩上。

“开车!”

*

先一步从公安局离开的温漾让陆斯宴在泰兰街口将她放下。

“漾漾,你这是要去哪儿?不回家吗?”

透过车窗的缝隙,温漾对上男人那双明知故问的黑眸,轻呸了声:

“白幼言又给我发了消息约我见面,说是要给我道歉,你敢说这里面儿没你的功劳?”

能让高傲不可一世的白幼言主动低头的原因,有且只有一个——她知道了真相。

而真相会从谁的口中说出来才最有说服力。

自然非陆斯宴这个“香饽饽”莫属。

“老婆的清誉,我来守护,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,包括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