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不无欣慰地点了下,以老父亲的口吻夸奖道:
“不错,棠棠孺子可教也,不过我这么帮温漾,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儿什么奖励呢?”
奖励?
孟棠似有所感地对上陆执含笑的双眸,心头猛地一震。
“我……我还有事,先走了!咱们回头再聊哈!”
当最终的门槛儿就这么摆到眼前的时候,孟棠的第一反应不是喜出望外。
而是恐慌和害怕。
“棠棠,你逃不掉的,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望着孟棠落荒而逃的背影,陆执眸底的执念宛若疯狂的触须般,肆意蔓延。
阮家把庆贺阮廷升为少校的庆功晚宴定在了2月21号。
请柬按理来说是由阮家长女阮夕颜来誊写。
但阮夕颜借着拍戏忙,抽不出身来的由头,将这项活儿又转嫁给了白幼言。
在写到其中一本请柬时,白幼言看似如常的神色间掠过一抹嘲弄。
阮家之所以要办这场晚宴,无非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向京城各大世家宣告——
曾经称霸京城的阮氏重新回归。
同样也是为了趁机拉拢那些想要依附阮家的豪门。
明明别的世家位于邀请之列的都是整整齐齐一家子。
而到了陆家这儿,就只有陆斯宴与陆政川的名字出现在请柬的红页纸上。
其中的用意,可想而知。
白幼言不假思索地点开温漾的微信头像,顺手拍了张请柬的照片。
配文道:
【呐,温漾,可别怪姐们儿没提醒你啊,你们家这后院可马上就要起火了,你要小心防范才行,别被人冷不丁地给偷了塔】
在她上次向温漾道过歉后,本以为隔天就能看到温漾来公司正常上班。
不想一连一个星期,白幼言都没等到人。
最后她没憋住问了温漾,才知道对方是暂时有事要忙,腾不开身。
或许就是那次的聊天,彻底打破了白幼言对温漾的成见。
两人之间的聊天互动越来越频繁,关系也突飞猛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