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漾漾不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熟悉的话语和腔调重演,温漾艰难压抑多日的情绪蓦然间达到了临界点。
而后便是滚烫的泪珠顺着温漾的面颊流下,渐渐渗进陆斯宴的胸膛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温漾哭累了,眼皮都快要睁不开。
陆斯宴才变动刚才一直抱着小姑娘的姿势,将她动作极尽温柔地放置在床上。
随即自然地替她掖好被角。
仿佛像这样亲昵的动作,他早已做过无数遍。
“我的记忆是空白的,但我可以确信一点,那就是我爱你。”
生理性的爱,才是真的爱。
陆斯宴挑着指腹,替温漾把睫羽上挂着的那几滴珠水擦拭干净,瞳仁深处是他还未有所觉的苏醒。
这时。
门口处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陆斯宴回望了一眼温漾,阖好卧室门。
他将卡其色的风衣随意搭在臂弯处,打开了房门。
“出去说。”
陆执了然,跟在陆斯宴身后,踱步走向电梯间。
电梯直升向龙湾酒店的顶层。
越过天井,是一处僻静而又视野开阔的天台。
“你和霍储那个老狐狸都说了点儿什么,他有对你建立起初步的信任么?”
漫漫夜色中,陆执按动打火机,又翻盖熄灭。
“没有,他知道我们在演,所以他也在演。”
在小轩阁里,陆斯宴与霍储单独度过的那两个小时。
有将近一个半小时都是霍储在“诉苦”和立人设。
陆斯宴在某处话头嗅到了突破口,正想以此为契机时,霍储又变了口风,躲了过去。
陆执并不意外地轻叹了口气,故意唱起了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