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消息发出,却石沉大海。
“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,哈哈哈……”温漾尴尬地干笑了两声,侧过身,将温少为引进了客厅。
昨天晚上三个人喝得太疯,温少为每走一步,便会踢倒一个酒瓶。
“叮叮当当”的声响此起彼伏。
温漾越发觉得自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。
“喝这么多酒,是不是心里不高兴,离婚了?”
温少为不期然地看到温漾眼尾处残存的泪痕,瞳仁一紧。
温漾无声地点了点头,小脸儿掩在阴影下,闷着声音道:“这件事先别告诉妈妈,我怕她担心。”
毕竟陆斯宴过年那几天才去拜访过温母。
现在还没过一个月,他们两个人就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
要是温母知道了,只怕会是徒添伤心难过。
“我知道,这件事其实说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,他不容易,你也是无辜的。”
温少为心疼温漾,评价却中肯,语气停顿了片刻后,又继续道:
“陆家的水太深,你及时退出来,对你也有好处。”
温漾无奈地笑了笑。
这时。
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,孟棠揉着眼睛,左摇右晃地走了出来。
“漾漾,你在和谁说话啊?我的头好疼啊。”
孟棠困得厉害,眼睛只睁开了一条朦胧的细缝。
“和我大哥。”
话音落下,瞬间惊醒了孟棠的睡意。
她明显错愕地瞪大了眸子,瞳孔发出剧烈的颤动。
“你这人,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,最近还好吗?”
自从上次温少为接应温母去了美国后,孟棠便发觉,她心底深处对他的感情似乎还没有完全消散。
而这段时间,每当陆执用消极抵抗的冷暴力来逃避问题的时候,孟棠的脑海里就会不可控制地浮现一次温少为的脸。
“挺好的,我去给你们做点醒酒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