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龙涎香的气味虽然极淡,可仍让陆斯宴厌恶地蹙紧了眉头。
再想到高柏松一早就对温漾有所图谋,陆斯宴的面部轮廓彻底覆上了血红的阴霾。
“陆斯宴,你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?为了你母亲,我们两个人和平离了婚,而你现在又和阮夕颜订了婚,你又凭什么来擅自干涉我的自由!”
一提到陆斯宴订婚,温漾的心便疼得喘不上来气。
“漾漾,我那只是权宜之计,你再等我一段时间,好吗?”
男人颤抖的手扣着温漾的肩头,执拗的语调里是一触即碎的脆弱:
“算我求你,不要和别人在一起,我真的会疯的。”
温漾紧紧闭上了眼,不敢去直视男人眸子里透出的哀求和痛色。
“不可能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温漾的宣判无疑成为了压垮陆斯宴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会这么心狠,你不爱我了吗?漾漾,你现在究竟喜欢谁,你告诉我。”
陆斯宴呢喃着唤出温漾的名字。
一遍又一遍,仿佛永不知疲倦。
“没关系,你不爱我,可我爱你已经爱到了骨子里,有时候,恨比爱要长久。”
温漾转眸看向陆斯宴,被男人眼中充斥着病态偏执惊得眼皮狠狠一跳。
紧接着。
男人的大掌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,肆意熟络地点着火。
“撕拉”一声,昂贵的礼服在男人的手里化为了几片破布。
“陆斯宴,你这是在!是在……你住手!”
温漾难以启齿说出那样强硬又污秽的字眼,紧咬着牙关,眼睛里是让人心疼的倔强。
“只有这样,你才会完全记得我,我爱你,温漾。”
男人听腻了温漾的拒绝,以唇封缄。
在唇齿交错间,男人的气息带着毁天灭地的执拗。
绝对的男女体力优势面前,温漾的推拒变得毫无意义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。
滚烫的热泪从眼尾处渗出,温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仿佛是丢失了所有生气的布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