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会让温漾近得反感,却又将那份暧昧的美好把握得恰到好处。
末了,高柏松又补充了一句:“记得下次见到我,叫我柏松,我们说好了的,不用这么见外。”
送走了高柏松,温漾如毛线团一般繁乱的心思总算稍稍整理出了一点头绪。
这晚,温母并没有回到疗养院,而是陪着温漾一起睡在公寓。
或许是因为温母陪在身旁的缘故,在离婚以后,温漾头一次睡了一个完整的好觉。
次日。
温漾是被温母亲昵的呼唤声喊醒:
“漾漾,快起来吃早餐了,棠棠都已经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呢。”
孟棠都来了?!
温漾的睡意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趁着温母在厨房里忙活的空隙,温漾坐在精神头明显欠佳的孟棠身侧,低声问道:
“棠棠,这才八点钟,你怎么来得这么早,是心里还在难受吗?”
孟棠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今天约好了要去试婚纱,她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期待或是紧张。
有的只是沉重的负担。
“棠棠,事情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,只不过我需要时间去验证,你等得起吗?”
结合昨天陆政川在医院时所表现出来的异样,温漾直觉——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。
“恐怕只有最多一个月的时间了,真的来得及吗?”
孟棠紧紧蹙着眉头,神容写满了苦涩。
她昨晚连夜翻了所有的黄历,如果真的要和陆执结婚。
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就在五月底。
“那应该够了,好了,我们现在先吃饭,这吃饱了,才有力气思考啊。”
温漾说着,又为孟棠舀了碗温母亲手熬的南瓜粥。
心头同时缓缓冒出一个想法。
她可能还得再去趟香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