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生过孩子,他的小姑娘就从一颗还有些稚嫩的桃子,完美蜕变成了清甜多汁的水蜜桃。

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都带着独属于成熟女人的致命风情。

“乖,这还差不多。”

男人心里无一处不满意和期待,面上却仍旧端着一副沉稳自持的模样:“家里有这个臭小子在,说话多少不方便,今天天气不错,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
陆斯宴毫不留情地将自家儿子划分到“多余”的那一类里。

随即牵起温漾的手,趁着朦胧的夜色出了家门。

此时正是京城的五月份,天气不算冷,也不算热。

云霞氤氲在天际,氛围安静而又美好。

“听阮廷说,阮夕颜醒过来了,身体状况恢复的还不错,她也终于肯接受阮廷了。”

阮廷对阮夕颜的深情和陪伴都让温漾意外,而更多的便是感动。

国外的治疗费用一次动辄数十万,阮廷的家底不算很丰厚。

这么多年,也是温漾主动帮衬救济,才总算是让阮夕颜过了这个坎儿。

“阮夕颜恢复了清醒,漾漾,你的心病也总算是可以放下了。”

虽然小姑娘掩饰得很好,但陆斯宴作为她的枕边人,自然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气秉性。

可以说,阮夕颜的苏醒和康复,除了阮廷最开心,第二便是温漾。

温漾慨然地一笑,转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清了清嗓子,又继续道:

“我还听说啊,高柏松被调去漠城以后,没少推行有利于老百姓民生发展的政策,现在漠城的GDP可比前两年翻了不知道多少倍呢!”

高柏松的眼界和本事自然毋庸置疑,如今他肯静下心来扎根基层,所做出的政绩更是突出的优异。

“漾漾,你这可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啊,不过……”

提起这些昔日的情敌,陆斯宴少了些尖锐,多了平静中肯的陈述:

“他本来就不是池中物,京城对他而言,反倒是盛名之下的一种拖累,去了看似偏远的漠城,才会真正激发、打磨出高柏松骨子里的血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