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老太沉吟了一下,道:“这些天卖好些钱了吧?”
“对!卖了几十块钱了!”余淼淼答得爽快。
苏糖默默在心里为穆老太点了根蜡:每当余淼淼变话痨,且主动炫富,就是她情绪不稳定的前兆。
今天可能,又想耍大刀了!
“亲家母摔伤了,你俩出二十块钱吧!”穆老太斟酌着开口。
“怎么是我出钱?他们刘家的人都死光了?”余淼淼问。
此言一出,穆凤珍炸了:“老二媳妇,你咒谁呢?”
“刚听大姑姐哭得伤心,如今又我要出钱给你婆婆出钱治,我们以为刘家没人了需要我们众筹买棺材!”苏糖得更难听。
穆凤珍脸色紫涨:“老三媳妇!”
“既然不是那回事,那大姑姐快回家去吧!嫁出去的人,别天天往家跑,当心刘家有意见。”苏糖说。
穆凤珍委屈地看向穆老太:“娘……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,你们的香皂闯了祸。所以这钱,你们出。”穆老太说。
“我们的香皂闯祸?这话怎么说?”苏糖问。
穆老太咳了两声清清嗓子,道:“你们的香皂太滑了,亲家母是踩到你们的香皂才摔断胳膊。”
“咦,大姐买我们的香皂了吗?”苏糖装模作样的问余淼淼。
余淼淼握紧大木刀,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咳,是我给你大姐的。”穆老太心虚地说,“总之,还是你们的香皂太滑才闯了祸。本来你刘家要的是三十块,我从中说情,给你们少了十块,你们出二十块钱就行。”
穆凤珍抹抹大饼脸上的泪,伸出手:“拿钱来!”
上次老二讹了她十块钱,今日终于翻倍讹回来。
“没有。”余淼淼冷下脸,“首先,我没卖香皂给你。其次,你婆婆那么大个人自己要踩香皂,谁管得着?”
“就是啊!难道你吃饭噎着,还要怪卖米的煮饭的?喝水呛着,就怪打井人?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苏糖摇头,“大姐,我劝你早些回家去。”
免得挨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