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记得那蛇尾,着实粗壮有力。
只记得他掐着我的腰,喘息低喃:“不管是冥渊,还是刘艳他们蛇葬,我都可以瞒着你的。可我不想,你懂吗?”
“我不想你什么都不知道,就这么懵懂无知!”
我也是叫不出来了,这会才知道,上次他还是含蓄了。
原来欢爱的法子,这么多,明明没有到最后……
却还是春潮如雨!
最后腿脚发麻,腰晃得快要断了。
就算强忍着,可时不时咿呀出声,喉咙依旧发干发哑,最后只得搂着辰化雨,低低哀求。
他又让我再三保证,不用那银针镇魂,让他伏在锁骨上。
在我丢兵弃甲答应后,我只感觉眼前电闪雷鸣般,跟着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身体一阵清凉,该涂药的地方,都涂了药。
不该涂……
没有不该涂的!
窗外已经一片昏暗,夕阳点点余晖洒进来,落在身上,暖暖的。
外面有着奶奶喂鸡的声音,夹着饭菜香,以及炒菜的声音……
摸了摸锁骨,辰化雨在,心头又略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