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开车回去,就赶不上领鸡蛋的时间了。
等我坐在车上,打着火后,靠着座位捏了捏眉心。
苏秦有点担心地道:“我刚才睡了一会,要不我来开。晚上没车,我一只手打方向盘,也比你疲劳驾驶强。”
我揉了揉太阳穴:“不是疲劳,就是有点感慨。”
“秦弦意?”苏秦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这点上,女性就容易共情。她就不该叫这么个名字,让她有种……不该有的优越感!”
“可她抗争也没有错,错在……”我突然不知道错在哪里。
错在轻许终身,错在不该拿人命来供养她,最后又抛弃供养的。
叹了口气,认命的开着车往闻谦单位去。
苏秦看了顾容声转给他的视频,顾阴生早有准备,留了一手。
有暗中拍下秦弦意那个所谓的未婚夫请帮忙的,也有那个包工头的。
大致的过程和苏秦猜得差不多,秦弦意那个未婚夫对她尽是鄙夷。
为了夺标,让她做了不少恶心的事情。
什么给花浇水施肥的事情啊,光是听着就恶心。
我听着唏嘘不已,示意苏秦别看了。
将那木箱照片给他:“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开。”
“这东西,老爷子有研究,到时找个鲁班术的传人,问一下就知道了。光看照片,能看出个什么!”苏秦对这种废脑子的事情,向来很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