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刘宇辰话里的意思,“觐见蛇母”已经来过一次了,那也不在乎再来一次。
刘宇辰被打过后,倒也不那么急了,老老实实的上了车。
我用免洗的消毒凝胶,把手消毒。
刘宇辰一直挺嫌弃我这双殓尸的手,不消毒一下,以前都不让我碰他的。
等净了手,这才掏出便携的医药包,示意他把脑袋凑过来。
先用棉签给他把破皮的地方处理了。
这家伙还嘴贱:“这种东西,你都随身带,平时没少挨打吧。”
可眼睛看着我,却上下扫了扫。
那只肿得睁不开的眼睛,更眯了,有着什么流露出来。
“咳!你姐没你想的那么惨,有我呢,别人打她,我能不帮她啊。”苏秦咳了一声。
伸手点了点靠戏台那边的车窗: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一说到这个,刘宇辰就来气。
我正好将药酒搓开,痛得呲牙咧嘴的开始说道。
情况和我们猜的差不多,舅妈的丧事,本来没打算大办的,可刘家的本家不同意,先是半劝半逼,又吓唬舅舅,说原先移尸不动,去的时辰不对,至少要做七天七夜的法事。
舅舅强硬的吵了后,改成了三天三夜的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