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只是想教教这小子什么叫做规矩,法儒,难道你们儒门就是这样管教门人的吗?”柳戎女冷声道。
“李教习并非我儒门之人。”
法儒平静道,“所以,他想做什么,我儒门无权干涉。”
“哦?”
柳戎女闻言,眸子眯起,道,“那本座要管教他,儒门也不会插手了?”
“戎女大主教,李教习虽非我儒门之人,却在我儒门的太学宫担任教习一职,在任职期间,我儒门有责任保护李教习的安全。”法儒很是认真地说道。
“法儒掌尊不愧为儒门四大掌尊之一,说话当真好生霸道。”
柳戎女冷笑道,“难不成这小子胡作非为,你儒门也要力保他了?”
“戎女大主教多虑了,李教习知礼守矩,又怎会胡作非为。”法儒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法儒的话声方落,在场众人全都无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