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导师本身也是高级炼药师，他成为炼药师也有二十多年了，炼制出完美品质丹药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
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学生在旁边看着，他恨不得抱住云千凰的大腿，求教怎么才能做到这样。

“完美品质的三品补灵丹？”谢小娟听完一愣，接着就是否定葛导师，“怎么可能，葛导师，你判断错了吧？”

奇怪的是，老生口中脾气极差的葛导师被质疑后，竟然没有生气。

甚至还好声好气地解释：“谢同学，导师的判断不会有错。”

要是连三品补灵丹都能判断错，他还当什么导师？

话是这样说，但谢小娟怎么也不肯相信。

她凑到云千凰面前，一把抓起一颗被放在容器里的补灵丹，仔仔细细看了个遍。

竟然、竟然真的是完美品质的三品补灵丹？

这个连药材都不会处理的新生，炼制的补灵丹居然比她的还要好？

谢小娟身躯轻颤，仿佛受了莫大的打击。

她用力将丹药丢回去，一扭头，居然跑出了炼丹房。

云千凰默了默，她没有欺负这姑娘吧？

葛导师看着谢小娟的背影叹了口气，小娟从小跟着老师学习炼药，一直是同龄人里最优秀的，习惯了夸奖和吹捧。

现在被温千凰给比了下去，她哪里接受得了？

她就是这个性子，葛导师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，由着她跑出去了。

反正在学院里出不了什么事，眼下还有更重要的——

“温同学，能不能告诉导师，你是怎么在……那种情况下炼制出完美补灵丹的？”

“那种情况”指的自然是那些处理不合格的丹药。

云千凰还是那句话：“凭感觉。”

她感觉这样能够炼制成功，所以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了，什么药材的顺序在她看来并不重要。

反正最后也炼制成功了，不是吗？

云千凰觉得炼药就跟那些大厨做菜一样，没有必要完全按照配方，多一点少一点完全没什么影响，跟着感觉走就行了。

这个答案，在被谢小娟问为什么要那样处理银缕花的时候，云千凰也说过。

现在她依旧这样回答葛导师，葛导师没法再把这当成一句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