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乐颐边擦汗,边使劲儿摇着手里的小团扇:“今年这天气,怎么这么反常?”
冯曼曼也说:“快入秋了,还这么热。”
温瓷没接话。
她忘了去年什么温度了。
晚上,傅景淮回来的很晚。
他这几天回来的都晚。
温瓷给他留了饭,刚想问他吃不吃,他就说带她去见个人。
温瓷跟着他去了火车站。
到了之后,才发现见的人是宋遇良。
温瓷又惊又喜。
上前问道:“师兄,他们没为难你吧?”
宋遇良笑笑:“我没事。”
他拿出一张纸,交给温瓷:“这是他们用在傅总督身上的药,我本想找机会唤醒傅总督,但他们盯的太紧了,我一直没找到机会。你们最好尽快救他出来,这种药用多了,可能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损伤。”
他还说:“就算大脑没事,这么躺着,肌肉也会萎缩。”
傅景淮眸色沉沉,没接话。
温瓷也想到了。
她接过纸张,道:“谢谢师兄。”
宋遇良:“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,要不是你们,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。”
又道:“那位席医生,他医术不错,可能被胁迫了。”
这时候了。
还能想着别人。
温瓷说:“师兄你也被胁迫,可你也没想着害人。说到底,还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宋遇良想想也是。
这时,去广城的火车进站了。
宋遇良跟他们道别。
傅景淮安排了四个副官,一路护送他回去,还跟宋遇良说了阮殊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