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书淮这样的举人老爷,本就不多,和一般的农户有些区别。
那衙役这时才告诉林玉平。
他那个妹夫,前几日就来登记过他的长女。
为了让林玉平相信,衙役还亲自翻出,谢书淮衙门留底的户薄,发妻处清楚地写着林玉禾。
林玉平当时就傻了眼。
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。”
“你二人不是和离了吗?”
林玉禾忽地转身,愣愣地说道:“我的户籍,怎会还在他的户簿上?”
“他不是说,到衙门给我改籍了吗。”
“那天,我在衙门外等他。”
林玉禾脑中快速闪过,那日谢书淮很快就从衙门出来的场景。
她又小跑进西屋,翻出压在箱笼底下的和离书,看到上面的字迹当场怔住了。
只见和离书上的落字的地方,写着蛮蛮和臭石头。
这还是儿时,他们相互给彼此取的诨名呀。
那夜写和离书时,林玉禾戳了谢书淮的眉头,看到出血她也吓得了,本就心虚。
后面也没看,谢书淮写的是啥,拿起就走。
两人去衙门改户籍时,谢书淮让林玉禾把林有堂的丁薄给他,一人去办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