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荷花的父亲早已经在门口一脸焦急的等待着,怎么去买个肉回来就告诉自己,荷花大出血了!
自己妻子去找榆丫头,现如今只有之前那个女子和章鹏昌在家门口,他们又什么都不告诉自己,只和自己说:荷花难保了,刚才流了好多的血。
现在女儿在房里和自己隔着一堵墙,危在旦夕!
看见沈桑榆和沈岑氏、一个大夫一起回来,立马迎了上去。
幸好这时候沈桑榆来了,看到床上的沈荷花,沈桑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。
冰凉凉瞪了章鹏昌和花柔然两人一眼,拿出玄针飞快的在沈荷花身上扎得起起落落。
章鹏昌看着沈荷花的好友在沈荷花身上扎了那么多针,看着都觉得好疼!
还想问她到底会不会救人,别到时候还把他儿子弄没了!
可是看着现在这样的情景,他只是把脸色憋得紫胀,也没敢问出口。
他怕石大夫再说出什么让他这个读书人无地自容的话来,到时候两边脸色都不好看。
要不是看在沈荷花家里有点钱可以供自己读书,章鹏昌早就和沈荷花这种粗鲁之人离了。
只好在心里劝说自己是读书人,心胸宽大,不跟他一个没读过书的大夫一般见识。
沈岑氏看到荷花这样,甚至跪在沈桑榆面前:“榆丫头,快救救荷花啊!我可不能没了荷花!”
看着沈岑氏夫妻俩,又看着旁边的狗男女,沈桑榆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岑婶婶,你快起来,荷花我肯定是要救的。你快起来!我要继续救荷花了!你这样跪着我也不好救她啊!”
沈岑氏连忙起身擦眼泪,给沈桑榆让开一个位置。
“岑婶婶,荷花这样多久了?”沈桑榆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。
沈岑氏顿时哭腔:“好一会儿了,原本今天好好的,我和荷花在那里聊天,后来我发现他们居然在一起,荷花让我先出去。
哪知道他们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儿,就听到荷花的尖叫声,一进来就看到荷花在地方,已经没有了意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