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尚书也不想再闹下去了,围观的百姓越发多了,这要是告到京兆府,岂不是闹得人人皆知?

有碍皇城的平静呀。

想劝劝,可这事儿明显是国公府有愧,郡主就是想要回自己的宅子,有什么错?

偏偏这是国公府啊,他们岂会真的滚?

兵部尚书犯难,目光一瞥,瞧那边还躲着好些大臣。

可不是得躲着么?

礼部追上来的大臣们,瞧着郡主没在国公府造反,收住惊吓,可见郡主让国公爷滚。

瞬间明白,这事儿,他们礼部不好掺和进去的。

瞧他们御史台,跑那么快,非要急着骂郡主,好了吧,想走也走不了。

可藩王家眷在皇城的起居,皆是礼部负责的。

郡主不夺回自己的宅子,是能乖乖受礼部的安排?

礼部大臣们无奈叹气,暗暗骂了几句国公府。

他们不霸占郡主的宅子,说不准郡主这会儿都住进别院了,那他们还会追着郡主满皇城跑?

可这事儿不解决,他们也不能走人回家啊。

礼部大臣们疲惫地叹气,派个人去蔺府,让他们来劝一劝。

“这,怎么又上门了?”

一天让朝臣们找上门数次的蔺大老爷,无奈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