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那国公府的人,还送了她好几盒子的银票。

她有钱着呢,指不定买下这些铺子用的钱,就是他们给的。

“臭丫头,花别人的钱看热闹,能笑得不开心?”

德安侯仰头看着在墙头笑得美滋滋的虞黛映,瞪了她好几眼。

可瞧着让锣鼓声和烟花都包围的国舅府,听着那一声声的还钱,心情怪是舒爽的。

这国舅府和他们德安侯府,先前都是辅佐先太子的,他父亲是先太子太傅,传授学问,指点朝政。

在学问上,先太子倒是很敬佩父亲,可先太子并不喜欢父亲推举的策论,反而觉得父亲指手画脚。

这国舅爷呢?仗着是先皇的外祖家,又是先太子的岳父家,排挤他们德安侯府。

亲上加亲的外戚,和位高权重的臣子,先太子自然选择亲近外戚。

好几次只接纳国舅府的策论,不听取父亲的建议,对朝堂重臣各种打压,有兵权的将门,更是举步维艰。

更别提那几位皇子了,对他们赶尽杀绝的法子,可是国舅府提出来的。

那会儿先皇病重,朝政大权由先太子独揽,国舅府也可谓是一人之下。

不知道多少忠臣良将,死于他们的阴谋诡计。

这叫父亲如何不存其他的心思?虽说即便先太子登基,德安侯府也能保全自己,更能享受帝师的富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