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瞧里面都备好了茶点,闻着还有药香,便是特意为他准备的。

他这个身体啊,病得还不错。

见蒋二老爷还惴惴不安的,瞥了瞥一旁没作声的蒋三老爷,瞧见自己看他,心虚得不敢抬头。

宿珒栖含笑坐下,端着药茶品了两口,又轻轻咳嗽了几声,就见蒋二老爷更是难安,眸中的笑意更深。

却是摇头说:“孤这次来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“就是例行在城外的军营转转,这不是皇家狩猎要到了,孤想看看今年是哪家的军营,能夺头筹。”

“孤也好跟着皇城的勋贵子弟,投个注,玩闹玩闹。”

这样啊。

蒋二老爷还松口气,瞧着面色发白,喝口茶都能喘着的皇长孙, 这是能放下心的?

为了能投注,特意来军营,殿下有这么闲?

“只是孤来城外,碰到了些小毛贼。”

宿珒栖还很奇怪,看向他们问:“孤记得皇城外,只有鸿山一带地势复杂,时而藏匿些毛贼。”

“官府剿了几次,两年前定南王来皇城,顺道灭了一回。”

“按理,皇城外应当不会有毛贼作乱才是,怎么孤还能遇见?”

“这个.......”

蒋二老爷还愣了一下,从皇宫到他们军营,都是官道,又不用穿过什么林子,还有毛贼敢作乱?

等等,殿下这是话里有话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