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身落坐风椅上,眸光阴鸷,薄唇噙笑,

“懿嫔自作聪明,给后妃的汤婆子里头都加了雄黄,反而让有心之人利用雄黄的气味,掩盖了雄黄酒的味道,要太后不知不觉间嗅着,犯了眩症,险些摔死了那千尊万贵的‘贵子’。”

皇后语气淡然,而嘴角衔着的笑意却渐浓,

“本宫静养的这段时日,懿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甚至可与贵妃分庭抗礼,看来她因此也没少得罪人。”

霜若替皇后添了一盏热茶,低声问:

“皇后娘娘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做的?”

“凭她是谁?与本宫何干?皇上不是让本宫静养吗?那么后宫这滩浑水无论被搅和成什么样,便都和本宫无关。她们愿意斗得你死我活就去斗,本宫静心礼佛,也不愿搅合在那些污糟事里头,乱了心智。”

皇后掀开茶盏的盖,缓缓撇去茶面上的浮沫,

默然须臾,又吩咐霜若道:

“你去一趟御前,告诉皇上说近来冬日天寒,本宫宫体受损需得静养,从现在起一直到来年开春,哪怕是除夕夜宴,本宫都不便离宫出席。”

皇后是不甘于被萧景珩架空的,

好不容易最近萧景珩默许了她可离宫走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