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半个时辰后,郭院判由内寝而出,向众人汇报了承璟的状况,
“启禀皇上,微臣已经尽量清除了三皇子体内的余毒,虽未能完全拔出,但眼下已经不会殃及性命。”
“承璟!”惠妃念子心切,没等郭院判说完,就跑入了内寝去看望承璟。
萧景珩本欲随之,可见郭院判面露难色,心下隐觉不妥,便沉声发问,
“既然已经无恙,为何你却这般神情?可是有隐瞒?”
郭院判大骇,猛地双膝砸地,大恸道:
“微臣不敢隐瞒。三皇子性命虽保,但毒血逆转,伤着三皇子的腰髓,只怕来日......想要再站立起身,怕是难了......”
郭院判这话已经说得十分内敛了,
此生再无法站立起身,扯白话说,便是日后就要成了个瘫子,终日缠绵病榻间,吃喝拉撒一并都要在那三寸天地解决了去。
萧景珩心下伤然,长久不语,
宋昭也是哭得更伤心了。
她抵在萧景珩的肩头,悲绝地啜泣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