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他对宋昭情根深种,而宋昭也是满心都为他思虑,

彼此从前俨然就是一对相互成全、相互牺牲的璧人。

他如此真诚,宋昭要是对他的话再存疑,那便多少有些不识抬举了。

于是她虽是泪水止不住落下,但也缓了情绪问了句,

“萧郎所言可当真?”

萧景珩笃定沉言,“绝无虚言!”

宋昭伤然垂眸,倒是不怪萧景珩瞒着她,而是懊悔自责道:

“原来如此。我竟然是罪臣之女......罪臣之女......”

这日后来,宋昭倒也没有再哭闹下去。

她黯然垂泪,只说自己想要静一静,让萧景珩给她点时间,自行缓解。

当日萧景珩回了朝阳宫后,虽是一言不发批阅着奏折,但凭谁也能看出他心中蕴着的怒火。

小印子跪在朝阳宫门口,一个劲抽着自己嘴巴子,戚戚然跪求萧景珩宽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