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会。”

我笑着,也安了心。

“是银柳花簪吧?”他问。
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
与大部分女子喜欢月季,芍药不同,

我自幼喜欢银柳。

那花寓意自由自在,无拘无束,正也是我想要过得人生。

说哥哥糊涂吧,可我的喜好,他却是样样都记得。

爹爹也是,母亲也是。

在这家中,从来都是凡我所爱,皆为众盼。

所以哪怕我去岁已是及笄,爹娘也没有像别的世家那样急着将我婚配,而是许了我依着本心去觅自己的良缘。

像宁家在启朝这样的家世地位,我为宁家嫡女,必得高嫁才是,否则免不了要让爹爹在前朝失了面子。

可爹爹却不这么想。

我曾问过他,“若女儿中意之人无权无势,要爹爹在同僚面前丢了脸面,又当如何?”

爹爹则大手一挥,全不在意,“与我女儿的幸福相比,他们倒算个屁!这天下都是老子帮皇帝打来的,哪里轮得着那些老屁股说三道四?”

启朝的女子,从来都是男子的附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