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为了不让你们神明认出来吗？

咳嗽一声，林凡开口道：“那个位面的人族，变异了……但凡是实力强大一些的，大多会光头。”

“他们光头了，但也变强了。”

“难怪。”副殿主微微点头，表示理解。

一些种族总是有些奇怪的特点，比如狗族天生就忍不住接骨头，比如狐族到了春天就会发出奇怪的叫声。

人族变强之后会大概率秃头，似乎也显得很正常了。

副殿主再看向金角银角两兄弟，不知为何，总感觉有些眼熟。

他两眼微微眯起，皱眉道：“二位……看起来有些眼熟啊。”

金角银角脸色僵硬，心神紧张。

当年那场战斗中，他们两兄弟联手，曾与眼前这位副殿主交手，甚至一度将这位副殿主给装进葫芦里。

难道他认出来了？

就在林凡准备想办法找补的时候，却听副殿主笑道：“如果没认错，这位应该是葫芦成灵的成神者了。”

“啊。对对对。”金角愣了一下，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紫金葫芦，连连赞叹，“副殿主大人见多识广，这都能看出来！”

实在是金角银角虽然只是顶着葫芦和瓶子，但这模样却和副殿主记忆中差了太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