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胡来！”鹿柠露出惊恐的表情，“你以为杀了人能跑得出去吗？你看看你身后！我直播的时候镜头一直没关，你敢动手全世界都知道你杀人了！”

秦雨薇愣在那里，一转头果真见到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有个直播的画面。

她彻底惊呆了，满屏的弹幕密密麻麻跳动着，她的脸被弹幕遮去了一大半。

她脚底一软，面色苍白地愣在那里，但她很快就从恐慌中明白过来。

是凌顾汐！她知道自己会来，早就挖好坑等她来跳了！

故意引她上钩，故意让她在直播前把所有的真相都说了出来，她亲口承认杀了人还不止杀一个！

秦雨薇全身颤抖着，牙齿磨合着发出咯咯咯的声音。有工作人员进来手忙脚乱的抱走了电脑，秦雨薇怒吼，“你故意害我！”

凌顾汐刚才的恐慌和无辜一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笑。秦雨薇对上她冷冽的眼神吃了一惊，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也该有报应了，”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雨薇。

“我不过是来参加鹿柠的直播，是你自己找上门来要报复我。是你自己承认了所有的事情，承认杀人，要怪就怪你自己。”

凌顾汐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，笑容看上去那么洁白无瑕，却让秦雨薇的额头直冒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