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彻底把面前的人惊到没话说，余扉的脸色惨白一片，目光里带着不可置信。

这真的是言昊吗，他干嘛这么卑微啊，竟然作践自己心甘情愿的为凌顾汐换鞋？她配吗！

空气中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冷哼，凌顾汐抬眼扫到了余扉。她的声音淡漠，带着些许的戏谑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码数？”

“之前问过徐秘书的，他说你参加晚会，我估摸着你喝酒了，顺便带了双布鞋。”

凌顾汐挑了下眉，“言昊，听说你很讨厌我？”

“什么？”他低着头没在意，专心致志的给她穿鞋，仿佛眼前没有什么比她的脚更重要的事情了。

“鞋子是我特意找老师傅手工做的，款式虽然简单穿着很舒服，你试试。”

言昊的手指绕着她的脚踝走了一圈，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心，这一幕大家不经意的一瞥都能看到。

匆匆赶来的宋璟一站在人群后看到这一幕，脸色变得难看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