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款升值空间还是很大的，你收藏个几年弄不好价格可以翻一倍……”

程令颜看着杵在两人之间不肯让步的宋璟一，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的，事到如今做这些干什么呢？

除了让彼此觉得难堪没有任何好处，凌顾汐态度这么明确，他却没有要离开的觉悟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。

真是麻烦！

程令颜给鹿柠打了个眼色，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去拉着凌顾汐就走，顺带冲着纪名熙眨眨眼。

“鹿柠的手链不知道掉哪了，帮着去找找，一点不长记性。”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她想换条新的，”凌顾汐会意跟她们走了。

宋璟一就那么复杂地盯着她的背影，直到完全见不到人了才收回视线。

纪名熙似笑非笑地“啧”了一声，“宋总，做人要有自知之明，小汐根本不想见你，何必自讨没趣？”

周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，宋璟一周身笼罩着凛冽的寒意，目光黑沉冰冷。

“二少，别以为你今天过生日我就会给面子，不想见血滚远点！”